一、如梦方醒
当你喝醉酒之后，突然，有人朝你脸上泼来一盆凉水，你是不是有种顿时清醒的感觉?我对中中的择校考，就如同喝醉酒后，被人泼了盆凉水，霎时有了清醒的感觉。
打从孩子上学起，我对他的学习就抱着混沌的态度，在我的引导下，他混沌地学习着。由于没有正确的指引，他在我的矛盾中成长，谈不上快乐，也谈不上悲伤。直到四月下旬，他的思想似乎有了转机，我想，这是我长期以来苦口婆心的言传身教，使得在他身上，一定程度发生了从量变到质变的变化吧。
我时常对他说：孩子，我当年是苦过来的，我无权无势，能有今天，全靠自己白手打拼，跌倒了还捧着一把沙，爬起来继续前进!这世上，谁也不可靠，最可靠的是你自己!你不好好学习，将来怎么办?街头有很多乞丐，将来你没出息，就象他们一样!我帮不了你，我再怎么有钱，也不是你自己挣的，你别指望将来我会给你太多的帮助，靠别人帮助和施舍得来的东西，那不是你真正要的幸福!
我还对他说：少时我家境不好，不懂事，没有好好读书。你爷爷时常教导你大伯和我：你们不好好读书，将来就回农村抡那三尺六爷爷还经常引用毛主席的话来教导我们：万般皆下品，惟有读书高爸爸经常被你爷爷打。有次爸爸因为考试成绩差，被你爷爷吊起来打，打得皮开肉绽。还因为我调皮捣蛋，扫把被你爷爷打断了无数根。当时我恨他，不明白他为什么打我这么狠，但后来我明白了，我不恨他，因为我知道，他其实是恨铁不成钢，他是真正为我们好的。后来我们都很有出息地考上了重点大学。他那时不容易，每月三十多元的工资，一个人要养活我们母子三口人。相比过去，我没有用象你爷爷对爸爸那般痛打的方式来待你，你现在的生活、学习条件要比我当初好的多得多，你应该好好珍惜现在的学习机会!要记住少壮不努力，老大徒伤悲的道理。我那时不象你现在，肚子能填饱就不错了。我没有零花钱，只能靠自己拿捡来的废铜铁、步行五里地，到废旧品收购站换钱。换来的钱，顶多只够买几本小人书和几颗糖。我小时因为嘴馋，还偷偷捡过别人吃剩的甘蔗渣。我三岁起就开始与你伯伯兄弟俩轮流洗碗，帮父母开荒种地。有一次全家人实在饿得慌，在七几年，那个打倒资本主义的年代，半夜里，全家人偷偷跑到离家几里开外的自留地里刨自家种的木薯，然后又摸黑偷偷溜回来，立马煮了吃顿饱。第二天全家人中毒昏迷，好在你爷爷不舍得吃，相对吃得少，中毒不深、侥幸醒来，才把我们母子唤醒，这才免遭呜呼哀哉的噩运。那个年代，我的父母总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下地干活，总是衣衫褴褛、面黄肌瘦、汗如雨下的日夜操劳。我上初三，因为没户口被老师和同学看不起，多少次默默承受，眼泪往心里流;一次因不自觉学习，被老师喊：滚出去。爸爸我因为咽不下这口气，咬到嘴唇流血。不知哪根神经开了窍，从那时起，我顿时醒悟过来，暗暗立誓一定要好好学习，让别人对我刮目相看。后来，经过不断地刻苦学习，终于考上了让人羡慕的理想大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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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外，我还说起我爸爸的经历，我对儿子说：爷爷家里有十兄弟姐妹。小时候他家里穷，每天要步行十多里地去到城里读书。到高中毕业，他还没有鞋子穿，衣裤都是乡亲们施舍的，但他成绩很棒，从小学就一路跳级，然后毕业时，以全县唯一一所重点高中第一名的优异成绩毕业。后来他为了帮家里补贴家用、帮助劳务，在同窗答应供他读书的情况下，也没肯上大学，造成了一生的遗憾。
这些话不知在儿子跟前重复了多少遍。日不积硅步，无以成千里!也许儿子良心发现，二零一二年四月，在这个特殊的时刻，他，我的中中似乎懂了!
我之前之所以对他学习持混沌态度，其实内心是苦苦纠结而挣扎过的。想想自己和上辈人都是苦过来的，现在有条件了，应该让孩子免过我们过去的日子，为何还要逼着孩子刻苦学习呢?童年如此短暂，人的一生中最值得回味的就是童年啊!并没在周围看到许多要求孩子含辛茹苦、很认真学习的家庭呀，让孩子过个快乐的童年多好啊!
其实，我这些认识是错误的，在矛盾中挣扎后我逐渐清醒过来，我想这为时不晚。我坚定自己的看法：不吃得苦中苦，何来人上人?孩子，爸爸要求你苦读书是对的，你现在小，还不很明白，但将来你一定会感激我的。爸爸不是不让你玩，玩是你的天性，但你要始终记住：学习才是你的己任啊;可以玩，但要适当、有节制。
也许是我一贯以来遵循的混沌不清的教育思想，以及不坚持要孩子励志刻苦学习的错误态度，造成孩子学习不主动，他虽不敢过于放肆，作业能完成，但成绩不够拔尖(基础尚好，从一年级开始至今，语数英每科平均成绩都在九十多分)。
要想让孩子有出息，必须让他接受良好的教育，上好的学校。关于他初中的就学，摆在我面前可供选择的路有四条：一是直升初中，继续上现在就读的普通中学的初中部，但这样可能中考成绩不理想;二是参加越秀区的本市返区生电脑派位，但派到好学校的希望非常渺茫;三是参加民校择校考，凭自己本事上好学校，这样对他未来上学来说，内心比较有成就感;四是我花钱疏通关系，把他搞到好的学校，但若让他知道，可能给他心里留下阴影、对学习不利，此策只能是不得已时而为之。我内心最希望他自己考上。我把上述就读的局面、利弊一一和中中分解、说明，让他狠下一把劲，好好读书，打一场漂亮的升学胜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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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民校的择校考，在今年四月份之前，我是没任何思想准备和打算的。第一次听到考民校这个词，源于一次学校的家长会。会上，校长奉劝孩子们能留下来读，不要去考民校。还有一次了解民校的机会是在与同学关于择校话题的聊天中，通过那次聊天，加深了我对民校的好印象。再有就是，一次我与同学探讨孩子升学问题，受到了启发。我的一位同学，他的孩子上初一。他为了让孩子上好学校，先是在铁一小附近买了二手房，然后以地段生的名义入读，但他家住在天河客运站附近，于是，他每天开车送孩子上、下学，风雨无阻、坚持不懈。去年小升初，他孩子以一步之遥，遗憾落选铁一中直升名额。为此他又四处托关系，终于把孩子搞到培正中学就读。关于孩子初中读书接送，他依旧是起早、贪黑，风雨不动安如山。他还给我讲了许多关于家长为了孩子上学，打破头也要挤进名校的例子，并给了我建议：现在离考试时间短，要报个补习班来提高孩子成绩之类。听了同学的建议，真是感慨：听君一席话，胜读十年书!跟着我又上网搜索了些关于孩子升学、如何迅速提高成绩的资料，并因此而机缘巧合地幸会了e度论坛。这个论坛关于教育的信息真是太全面了，关于教育疑难杂症之良方，林林总总，美不胜收，真是相知恨晚啊!尤其在e度上看到关于小升初的、热火朝天的场面和帖子，更增添了我让孩子参加择校考，迫切需要金榜题名的念头。
屈指算来，离民校择校考只有不到两个月，时间紧迫，须好好规划和准备。依同学的建议，加上我自己对利弊的分析权衡，我给孩子报了一所辅导机构的补习班。我决定让中中语数英三科都补，补习的目的主要是进行查缺补漏，并加强针对小升初的题型练习。除了时间紧迫、需通过补习提高学习效率外，还有决定上补习班的另一个重要因素，这也是不得不考虑的：民校小升初考题和现在就读学校平时的考试题型和难度差距较大，尽管中中在班成绩不错，基础较好，但光凭学校学到的知识是很难有较大把握考上的。想想也是，民校为了生源好，加上考试人多，千军万马过独木桥，僧多粥少是必然，不出点难的、超纲的题怎么选拔到好生源?
红袖添香、陪读的日子痛并快乐着。照往常，一到周末，我这般应酬多的人，是很难有时间陪儿子学习的，而且周末照例是会放儿子的假。可是现在，为了孩子，我豁出去了，不就牺牲点干别的、少挣点钱的时间吗?经与辅导机构协商后，补习时间安排在每周三晚上、周五、六、日晚上，各有一节两小时的课。若无特殊情况，我是不会落下陪读的。孩子上课，我就旁听。有时，碰到孩子不懂的，而我又懂的，我就顾不了老师面子，仗着自己当年学到的老本，赤膊上阵，果断插嘴解答，一副我赶考而不是中中赶考的样子。尤其是数学：比例题、工程题、路程题、图形题等，都亲自上阵，每每迎刃而解时，便开怀大笑、心满意足，谁敢说廉颇老矣，尚能饭否?辅导的老师也感慨：没见过你这么负责的爸爸，你是我见过最好的爸爸!
由于临近期末考，学校布置了很多作业，加上辅导机构布置的许多课后作业，孩子的学习强度是非常大的。每次补习回来，时间已晚，孩子不得不再把学校的作业写完。看到孩子疲倦的样子，我于心不忍，偶尔拿手机播放些他喜爱的周杰伦的歌。他边听边写，以此解乏;我则陪伴左右，端茶送水，直至深夜。两个月、30节课、60个小时，风雨无阻、雷打不动，这样一贯坚持到考试的前一天晚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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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、开考了，咱顺其自然、坦然面对
六月二十二日-----开考的日子如期而至。开考的前一天晚上，我准备了中中的早餐：一个水煮苞谷、两个水煮鸡蛋。清早，我告诉他：这代表什么含义，知道吗?100分，一个苞谷，两个鸡蛋。他笑了，从笑声中我似乎看到他带着一丝理解和信心。从华快一路驱车，比较顺利，但临近学校，车速明显慢了下来，原来是赶考的，只见车水马龙、熙熙攘攘，赶考的车辆正努力地挤向目的地;当我们好不容易寻到一处空隙，把车安顿好后，随即又淹没在川流不息的人流中，但我们相信，人流淹没不了的是孩子一颗火热的心;来到校门，尽管天还泛着微蓝，门口赶考的人们却早已人声鼎沸，好一幅热闹场面!
临进考场，我一如昨晚，再次和孩子语重心长地吩咐：要沉着冷静，放轻松，天塌下来有你老爸顶着。
嗯，知道了。爸，我考试时你干嘛?中中笑着问。
我去附近的植物园转转，那里空气清新、风景不错，你就安心考吧，考完了我来接你。我努力平静地说道。
经历前一次失利后，我不想因我而再给孩子造成压力。也就在刚刚结束的六月九日-----暨大附中的小升初入学考中，因为我太过去强调考试的重要性了，流露出一幅要他背水一战、鱼死网破的样子，这给孩子造成了很大的压力。以致考试结束，当大多数孩子离开考场后，我还不见中中出来。
爸爸，我没考好，我好些题没做。电话那头是中中颤颤的声音。
没事，你出来吧，爸爸不怪你，我知道你尽力了。我努力平静地说。
一会，中中姗姗地走出考场。按照孩子平时的表现，他是应该能考上的，但是为什么没考好呢?连拿手的数学也有十几个填空没做。经历这次失败，痛定思痛，我告诫自己，不能再给孩子压力。
孩子进去考场了，我在门口焦急地等待。中中终于打来电话：我上完厕所了，考室的座位也找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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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内心安稳之后是按捺不住的一阵窃喜。按照惯例，中中一定会以拉屎这种特殊的方式来表达他与对方的缘分，就如当年我买房、选房子的时候，在带他一起看过的众多房子中，他唯独在我们现在居住的房子里拉了大大的一泡屎一样。不知道他小时候，我带他去清华大学时，他在校园拉过的那泡屎，能否在将来也会给他带来与清华大学的缘分?
铃铃铃，半个小时后铃声响起，开考了。门口的人们似乎也安静了许多，但是还有许许多多的家长，各自都没有散去的意思，依然对着学校，或站或坐，翘首以盼，画面催人动容。我也一样，就近找了堆石堆坐下，然后不由自主地伸长脖子张望，并随着儿子一起也进入考试状态，我仿佛感到答题时的思绪飞扬，看到儿子犀利的笔头飞快地指点江山、激扬文字，挥汗如雨。
华南植物园的景致还真不错：山色空蒙、树影婆娑、流水潺潺，沿路的香樟树散发着浓郁的香气。我无心看风景，口中却念念有词，裤袋里的佛念珠被手指一轮轮地滑动，我在祈祷，祈祷孩子考试顺利。
与上次暨大附中考试不同，这次每科考完后，中中都会立即打来电话汇报战况，尤其语文科汇报时他流露出稍许兴奋的样子，这于我多少有些安慰。我眉笑颜开，及时鼓励他开了个好头，并让他再接再厉把下两科考好。临近考试结束，期待的心也随着移出植物园的疾步而猛烈地不停跳动。这会，天突降大雨，我未带伞，浑身湿漉漉。雨来得实在猛烈，我只好找了处屋檐避雨。屋檐下，同为躲雨的女孩见我这副不堪的样子，给了我两片纸巾，我感激不尽。稍作停留之后，雨还是没有变小的意思。我已顾不了这些，一路狂奔到车上取了把雨伞，又兴冲冲跑去接儿子。
这场考试毕竟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，最终能通过独木桥的只有少数。未到放榜之时，心情总是忐忑不安的。从孩子反映的考场表现看，他通过考试应该是有几分胜算的。学校改卷速度很快，听说当晚就放榜，但等待的滋味是焦灼的。上午一考完，在马不停蹄地继续参加下午华附番禺小升初入学考试回来前，就耳闻e度论坛上说有人已接到省实附中录取的电话或短信了。
我怎么还没接到?没考上吗?我自言自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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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颗红心，两手准备，我做好了面对现实的准备。
从吃完晚饭开始，我的手指就一直在学校的网站上刷新。直到晚上十二点整，成绩终于出来了-----已录取。
真的吗?是真的吗?心在颤抖。
反复登录，不停验证，确认消息无误之后，我把刚入睡的儿子从梦乡中拉醒。
儿子，快来看，你考上了。我狂喜道。
骗我的吧?儿子半信半疑。
他赶紧爬起来，飞快地冲到书房，瞪大眼睛，仔细地端详着屏幕上的一切。半饷，他默默地、嘴角流露一丝微笑，说：哦。没想到儿子如此淡定，走过这些年，我想我已经够宠辱不惊了。但我知道，他外表平静，内心是相当澎湃的。忘不了他才上三年级、在与我的一次QQ聊天时，说过一句比成人老练得不能再老练的话，真是语不惊人誓不休!随后，我哄他睡了，可我却怎样都没有丝毫的睡意。是啊，我太渴望得到这个结果了。我沉浸在喜悦中，我久久盯着屏幕不放，真希望时间定格在这一刻，良久、良久。时间已经来到临晨一点多，顾不了许多，我拨通了一个朋友电话-----同样，他儿子也同时参加小升初考试，我知道他儿子准行。
我儿子考上了，刚查到的!你快去看你儿子怎样?我道。
恭喜!太好了，这么快!我的要到明天才知道。朋友似乎也没有睡意，声音清晰地说。
三点多钟，我还看到他在 e度上发了个帖子------关于成绩什么时候出来之类的话题。(后来得知，他孩子上了番禺华附)
一夜无眠。
第二天，按照学校短信的提示，我带儿子去学校报到、领取校服、被褥等。
我把消息告诉了我的父母和哥哥，还有关心我的朋友们。
中中开心的是，他可以疯狂地上网玩他喜爱的跑跑卡丁车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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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、插曲---幸福的烦恼
当初确定的四条路中渴望的一条----读民校，已经通过考试过关而兑现了。在派位出来前，一直倾向于上省实附中。但心里仍隐隐割舍不下七月八日的派位结果。毕竟，当初报考民校的决定是建立在派位渺茫、派不到好学校的前提下而做出。派位结果公布，孩子运气好，派到了一所公办名校。这下幸福的烦恼开始了：是读公办的名校，还是读考上的民校?
七月十一日-------派位学校报到的日子即将到来，必须尽快做出决定。在去报到的前天晚上，我除与家人商量、上e度论坛发帖求教外，还专门把我一个有升学择校经验的同学请到家里，就孩子上哪所学校问题长谈到深夜。谈话后，我思想有所动摇：读公办学校可以享受免费的义务教育，又是名校，何乐不为?接着去征求孩子意见。他起初说喜欢省实附中，后在我多次追问下，又说：你们自己定吧，我没主见的。时间紧迫，我顾不了了，报到再说。第二天，我们一家三口，都去了学校，为孩子报到，直到我为孩子签下名的一刻，心仍是忐忑的。
回家后，又是一夜煎熬最后决定，还是就读省实附中。毕竟这是孩子自己考上的，他将来读起来会有成就感。在学校寄宿，正好可以给孩子锻炼下独立生活和学习的能力，并借此让他改掉懒散、依赖父母的坏毛病。走读路程太远，每天路上耗费的时间过多。于是，第二天，我又去了趟学校。不可避免，我被教导主任训了一通。其实，去该校报到，多少有点了却心愿的意思，哪怕只是签了个名。
四、心在，梦就在
小升初之战的激烈、紧张程度，许多身为过来人的家长都深有体会。感慨于仅仅一个小升初啊，已经把许多父母、孩子搞得精疲力竭，将来的高中、大学，乃至工作，走向社会，情何以堪?
我儿子这次能考上，多少有冒险的成份，学习时间太短，准备太仓促了。如果能早一年做准备，他会考得更好。对于那些基础不太好的孩子，要想考上民校，必须更早、更多做准备。考上固然好，考不上也不要气馁，路还很长，只要信心在，升学的大门永远是敞开的。我相信天道酬勤，相信梦想，相信明天!不求皆尽人意，但求无愧我心。只要尽力了，就问心无愧，如果孩子、父母都能这么想，心态会平和很多的。
不管怎样，希望将来孩子能懂得父母的一番苦心，向父母深情地说一句：谁言寸草心，报得三春晖。其实，父母要的不仅仅是这一句话，他们更希望孩子将来有出息，能自尊、自立、自强，勇敢地闯出一番天地来。
小升初升学考相对孩子漫漫人生路而言，只是生命历程中一朵小小的浪花，将来可能还要面对更多的风吹雨打，愿孩子在不断经历的风雨中能茁壮成长，变得愈发坚强!我们祈祷孩子一生顺利，好运常伴，但人生不可能一路坦途，总有这样那样大大小小的坎，但愿每次风雨过后，你都可以自豪地呐喊：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，其实风雨又何所惧，上苍一定会在天边还你一道亮丽的彩虹!
写于2012年7月21日